Na0H

乱发

抽钟离140抽没出货有感

钟离厨摆烂现状,满脑子只想揍他一顿,于是就写文揍他了。(策划逃过一劫)


旅行者可空可荧,此处的他男女通用,只希望给每一个被吃满大保底的旅行者沉浸式的揍钟离体验。(和善的微笑)


没有逻辑,全是感情。


最后是甜的。








旅行者气势汹汹地找到钟离的时候,他正在一处秘境散步怀古。


“旅者,如此匆忙地寻我,不知所为何事。”


“来操你。”旅行者只淡淡地低头整理了一下手套,抬头正对上那双一向威严的眼睛。



这无故的推倒之心,是从何而来啊?


本来还想确认一下,但他吐字实在是太清晰了。


钟离其实已经了解到了一些情况,旅行者大概是遇到了一些倒霉的事情,心情不大好,具体表现就是以头抢地哭闹了一阵后又在大街上大喊自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玄学都是狗屁诸如此类——胡桃告诉他的。


那刚才或许是,气头上说的胡话。


“若是有什么不愉快,不妨说来听听。”


“来战吧。”不等钟离多说旅行者反手便握出一把寒凉的剑影,几个飞快的冲刺闪身到钟离身前全力劈下,还好钟离及时反应后闪了半步,造了块岩晶体接下这一剑,晶体应声而碎,裂成数瓣飞出好几米。力道可真够足的。


钟离其实还有点懵,他不知道平日都好生宠着的旅行者这冲天的火气是从何来的,还要专门找来撒在自己身上。或许只是想找个人撒气,又信任于自己不会为他的招数所伤,过招时不用拘束,才来找自己。 


不等他多想,新的攻势迎面而来,招数又狠又急,钟离连连后退,在空中化出一个个岩块接下他的剑。左劈右砍间,眼看逼到山石跟前了,旅行者重击一个借力跃起,重重劈下,却被钟离完好地闪开。这才得空喘口气,千年的武神可不是说笑的,话虽如此,怎么能对旅行者动真刀真枪呢,但旅行者今日这气势,空手招架起来还真有点吃力。


一击落空,旅行者马上起身追上,钟离一个愣神没闪开,剑锋晃过喉间,精准割开了他的领带。


布料飞散,脖颈下一寸隐匿的肌肤变得若隐若现,下一秒风声中突进一只手,直指刚才领口的碎裂之处,在捏到的瞬间用力向旁侧扯去,钟离连忙抬手挡,旅行者扑了个空。刚才只是试探,这下明显是冲着脱自己衣裳来了,钟离意识过来,难道刚才所言…是认真的?!这…事态突然焦灼起来。


这个想法在新一轮交战中得到了证实,旅行者剑风呼啸,步步紧逼却刀刀不伤肉体,一招一式针对衣服的要害。


这绝对是摩拉克斯征战千年来比较棘手的一次。好几次被旅行者逼到墙角,手只离他的领口或扣子一寸不到。他不免开始后悔,悔自己在上万场战斗中,没有想到要总结一套能保护自己衣服的战术。


而旅行者已经打红了眼,飞快攻至钟离身前,右侧一个斜劈引开了钟离的手,左手得了空当顺势抓上他胸前的扣子,钟离连忙一个闪身躲开,没想到中了战术,方才被引开的胳膊的袖口已然被挑开,冷风灌入,如今小臂也露了一截出来。上边的衣袖笔挺正式,下边的手套严肃禁欲,倒显得这一节赤裸的肉色欲盖弥彰。


半个时辰过去了,旅行者的实力本就不俗,而今又气势汹汹,应对起来丝毫不显逊色,钟离还只是躲闪,并没有反击,守着底线又不敢伤了他。摩拉克斯作战通常讲究速战速决,长时间畏手畏脚的闪避消耗了不少体力,薄汗在脸上覆了一层,额头上黏着几缕碎发,衣服的下摆也已经划破,几道豁口在风里无助地飘摇着。


交战中,钟离时常还会觉得离谱,数千年来,他曾为了许多事而战斗,匡扶正义保护百姓,或是为了领地和权利。而这次,他的一招一式所保卫的,是什么,是他的晚节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甚至都没有搞清楚。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先得让旅行者冷静下来才有商量的余地。


又苦战了一刻钟,钟离拉开距离想要休战,却被一连串凶猛的进攻打断,旅行者的剑依旧迅捷,残影闪过,猎猎的风卷起钟离的发梢,倏忽刮过耳边,隔着衣服的疼痛对于久经沙场的钟离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但快而频繁的袭击,应对起来实在是耗神,他已经感到疲惫了。


钟离将将闪开,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回自己占下风了。往日的优雅在身位躲闪之间已经多少显得有点狼狈,身后的长辫也因为剧烈的摆动变得有些毛糙,再低头看这一身衣服,撕领口扯扣子的,脆弱之处已经被攻破的七七八八,有几处已经能见到白皙的皮肉,实在是衣冠不整。只是到现在钟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位小祖宗,但对于旅行者,他又舍不得下手,只好强撑着应对。


“旅者,运气之事只是一时,很快便会轮转的。”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试图根据已知的情报宽慰一下旅行者。


旅行者没有应声,只是顿了一下,咬牙继续,气焰丝毫不减。


看来是一定要和自己分出高下了,钟离想。罢了,如此鏖战实在是难以坚持,不如先略使些雷霆手段控制住对方,委屈了再抱在怀里好声哄哄罢。


剑起剑落又一次来到山体前,钟离一让将旅行者夹在自己与山石之间,然后反手一点,一圈石锁便扼上了旅行者的手腕,接着数条细长坚硬的岩条纷至而上环住腰腿,抬掌轻轻一推,旅行者两只纤细的胳膊便被束于头顶,固定在了石壁上。


“我从胡桃那略有耳闻,”钟离虽不恼,但也着实长舒了一口气,激战许久,连脸上也透起浅浅的绯红。终于可以歇一下了。钟离垂手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衣衫,发现毫无意义。


“虽不知你经历了如何霉运之事,”衣服索性就这样罢,“但听闻你说自己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那时运这暂时的不幸,便不必如此挂怀了,免得气坏身体。”钟离望旅行者的脸,他的眼睛大而圆,金色的刘海混着汗液歪歪斜斜,好在头顶的毛依然蓬松,年少的身形被束缚着,胸口还在因为剧烈的运动起伏着气喘。


罢了罢了,到头来,还是个孩子。钟离心生怜爱,见对方不发话,想着定是自己猜对了原因,气已经消了,但对方只是用剑,自己却发动了元素力,确实是欺负人了。


“方才出手困你实属迫不得已,今日权当替你消解,也罢,一会我请客,地址随你,就不要计较了,…看在岩神的份上。(?)”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脑袋,再解了这禁锢的石锁。


没想到,刚一靠近。旅行者唇齿开合:“唯物主义者眼里没有神。”语罢手臂青筋暴出,紧接着一阵山石迸裂的巨响,尘土四起,朦胧间,一道人影跃起冲了出来。


钟离连忙后退。


“轰鸣吧!”


却被升起的岩棱挡住,已经无路可退了。转瞬人影突进至面前。 


“荒星!”


岩桩落下,钟离被压制在地面。不知旅行者如何会拥有的如此强大的力量(大概是对米哈游的恨。mhy你没有心!),刚才怕他失控,石锁可是上了实打实的强度,可现在竟连应对的空余都不曾有,自己就被反击,困在这狭小的岩桩里。


旅行者话接上文:“只有老婆。”哪就那么倒霉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透过缝隙,钟离看见旅行者抹了一下嘴角的尘土屑,停顿的瞬间,钟离捕捉到他眼角一丝侵犯的欲望。


暗自挣了几下未果,钟离看见旅行者已然缓步到岩桩跟前,侧身通过缝隙,欺身压了下来。


被曾几何时一直当做小辈照顾的人所困,自己又在下方,面对旅行者突然靠近的脸,活了六千多岁的钟离竟如临大敌,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慌张撇开视线。突然,“刺啦!”刚开始就被割开的领口终于被用力撕开,露出大片光洁的锁骨。钟离倒吸一口凉气,转头直直盯着旅行者。


荒星内部狭窄,心跳声气喘声抿嘴声经过石壁来回反射不断放大。旅行者轻轻摩挲着刚撕开的衣领的布料,先生现下面色潮红衣冠不整,连头发也顾不得整理,散落着垂下,柔软地躺在面前,总之,先生现在就在手边,逃不掉了呢。


见旅行者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钟离才从怔神中缓过来,想起自己可以说话。


“这…或许略欠妥…”话音未落就被堵回了嘴里。一瞬间,委屈、埋怨和爱意在唇齿纠缠间全部交代坦白,钟离恍然,他想起了一直以来同行时来自身侧或背后倾慕的目光,他默许着,邀请着他亲昵的跟随。已经很久了啊,他真的只是在照顾旅行者吗,或许只是自己在这六千余年里见多了人来人往,不再做强烈的回应了。这下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那便再默许一次罢。


这一吻痛快热烈。不知过了多久,荒星炸开,旅行者坐在钟离身上,压着他的胸口望着他,嘴边还留着先生的温热。还好,还好先生和我有相同的心意。再也不用小心翼翼了。望着望着,旅行者突然鼻头一酸,豆大的泪珠夺眶而出,噼里啪啦砸在钟离凌乱的前襟上,然后便俯身抱着他大哭了起来。只是你竟这么狠心,让我等了这么久,不过终于,终于。


最后,钟离躺在地上回想,一切发生的太突然,甚至有点莫名其妙,被从自己神像借来的力量欺负了好一通,还没处说理去。然后,眼泪停止了,脸哭的很丑,旅行者不好意思抬头,只好趴在钟离身上止不住地抽噎。


最后的最后,经过了长久的温情的沉默,秘境的草地上传来旅行者夹杂着哽咽的悄悄的话“那你…今…今天晚上请我吃饭,还作数吗。”


“悉听尊便。”钟离抬手抱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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